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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深夜喝酒归家也已经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到了不会有家人关心的年纪。
走到了没有人的地方,她垂下眼,接起电话。
舒母跟她说着事情,她有个表哥五一结婚,问她要不要回去。
舒母一般也是有事才会来电话。
不过她的这个五一可能都要用来赶项目,专门来回安城一趟会有点麻烦。
舒清晚说:“不回了。
我微信跟表哥说一声。”
&34;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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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母也没有别的事,便打算挂断电话。
好没有教她什么为人处事,也没有关心她在这边如何。
倒也不是她二十五岁了还需要什么,只是,从刚进社会的时候开始也没有过。
舒清晚出声:“妈。”
舒母停住挂断电话的动作:“怎么了?”
她忽然轻声问说:“我出生的时候,是不是也丑丑的?”
她的眸光很静,不知是想从中探知到什么。
舒母一顿,似乎觉得有些奇怪:
“怎么突然问这个?”
舒清晚看着脚尖,
我同事生了宝宝,我们去看望了下。
刚出生的宝宝好小一只,还没有长开。”
舒母:“小孩子不都那样么。
你能有什么特别的。”
想起什么,她说,“可能是毕业要进社会,
不太习惯还是怎么,我看你弟最近情绪挺差。
有空可以打电话跟他聊聊。
你毕业也不久,比较有经验,你们能聊得来。
说完事情,便挂了通话。
舒清晚握着手机,在原地静站了一会儿,身姿盈盈。
有点想念记忆中的那个江南水乡。
她确实有很久没有回去了。
这个季节,它那边春光正好。
蔷薇花开满墙。
她落下眼睫,转身回去工作。
一有些萍水相逢的人,应该也不会再有交集。
刚给ab两组开完一场会,从会议室出来她就收到了他的信息。
容隐:[来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