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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掏出怀里的榴花结,她将这枚最完美的石榴花络子连夜改成了榴花结,她把榴花结挂到姐姐颈上,伸手抱住她。
“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贺重玉踮起脚尖,朝姐姐前额郑重一吻。
“哪里能用得上‘救’这个字了?”
贺重华捏了捏妹妹的鼻尖,“你和父亲回家去也好,以后姐姐不在家了,你要好好听话,别再惹母亲挂心了知道么?”
贺重华屈腿蹲在贺重玉面前,两只略带着凉意的手捧着她的脸,柔唇仿佛一朵梨花轻轻点过她的额头。
“上苍有灵,姐姐会在这太平观中,日夜祈福,保佑你平生顺遂,玉儿,你要好好的。”
贺重华抬起头,角窗流进的日光正好照在她的脸上,称得那双眼珠亮如曜石。
她想,去你的不祥,去你的赎罪,我贺重华就算念一百遍的经,为的也是我的亲人,唯独不为那至高无上的御座。
这一根藤上长出的两朵花,都朝着各自的天空竭力盛开。
贺重玉扯了扯姐姐的衣袖:“姐姐,我想见见公主可以么?我想当面去谢谢她。”
看着她恭敬地顿首揖礼,一词一句情出于心无可指摘,很难想象贺重玉当年是如何两片嘴皮一闭,不拘地跑过潮河头尾,将一大片担忧挂念的叮咛絮语甩至身后。
重华走进太平观的那天,贺重玉看着漆黑的观门渐渐闭合,姐姐的衣袍消逝在一片黑暗之中。
重玉离开太平观的这天,贺重华站在门檐下,看风又吹乱了妹妹的头发,她的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浅,在一道弯后彻底消失不见。
后厢房中,阿忍正拿长柄银铲清理白瓷炉里的檀灰,可她心中想着事,手拿着银铲在炉中不断搅动。
“真人,小贺娘子真能带她姐姐出去么?”
阿忍扭头问赵令嘉。
“兴许罢。”
赵令嘉抚着手中的拂尘,“我能看见那孩子的眼中燃着火,或许终有一日,能烧断这腐朽藩篱。”
阿忍没太听懂,但她知道真人也对此怀有希望,“那就好,我有真人相救,贺娘子又有谁能救呢?但愿小贺娘子真的能做到!”
春月将暮,天朗气清,甲板上三三两两围聚了一些人,有老有少,他们大多戴着皂帛幞头,垂带在脑后随风飘扬。
有人不拘小节,掀开袍子就席地而坐,有人背倚栏杆,手横搭在身后,手中提着的酒壶倾斜,清澈的酒液漫入江水之中……
白色的水鸟停栖在桅杆上,修长的脖颈弯曲着梳理羽毛,只是此时的贺重玉已经没有悉心关注它们的欲望。
她站在人群之中,扶着壁板,江浪拍击船身,不时轻晃一下,人的身体也随着客船在江面上颠来簸去。
阳光撒在她的头顶,她感觉头发正中的一小块已经被日头晒得发烫,连脑海中翻腾的许多情绪都渐渐融化。
正当贺重玉神思困倦,准备放任心神拥抱这一时的倦怠,她听见耳边的嘈杂人声忽地变得清晰。
原本这些人都四散开来,各自的说话声仿佛田垄间藏着的百八十只蟋蟀鸣叫,此起彼伏,声音细弱,汇成一曲长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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