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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啊!
城主大人,卑职……卑职真的没有贪赃啊!
昨夜,卑职检查完仓库后,就立刻回府中休息了,根本也没有可能搬空库房的……”
钱益跪伏在胡城主的脚下,苦苦哀求道,“看在卑职为您尽心尽力这么多年的份上,请城主大人明察秋毫,网开一面啊!”
“死鸭子嘴硬,好!
方才你口口声声说什么?如果能够从你这府中找到一块金锭的话,你就跳到茅坑溺亡的。
现在……来人!
把钱益给我按到茅坑去……”
眯着眼睛,胡城主一甩手,两个亲卫便立刻上前,架着瘫若软泥的钱益就往茅坑那过去。
“饶命……城主大人,饶命啊!”
“我承认那些库银都是我盗取的……”
“不不不……不要!
我……我说!
我交待那些库银在哪儿……”
“我什么都说!
城主大人,别……突突突……啊……别……”
……
尽管钱益为了活下来,最后关头甚至都承认罪行,还说要交待库银在哪里,但是胡城主却始终没有说话,两个亲卫便毫不留情的将钱益按在了茅坑里,没几个呼吸的时间,钱主簿就已经彻底的溺亡了。
“走!
再去库房那看看……”
吐了一口气,胡城主便转身出门上马,然后驾马朝着库房那边过去。
“叔父,侄儿有一事不明。
明明方才那钱益已经说要交待剩下的库银在哪,为什么叔父不让他说出的,再处死他呢?”
回到库房这边,一直跟在胡城主身旁的一名青年,便很是不解地问道。
这是本家的一个子侄胡海泉,非常得胡城主的器重,所以一直就带在身边培养。
刚才发生的那一幕,让胡海泉特别想不通,思索了一路都没有一个结果,因此才会当面向胡城主提出了疑问来。
“很简单。
因为钱益根本就不知道剩下的库银在哪里,所以,也就没必要给他这个开口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