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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自己的事要做,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成日总想着玩像什么样子。”
此话说完,卫玠松了一口气。
也好也好,新婚伊始,有些规矩,就是该早些立下,省得她总黏他。
窦绿琼将手揣进袖子里,低头不语。
两个人谁都没带人随身伺候,并不怕人听见。
也正因如此,走在路上的脚步声格外清晰。
卫玠走了一阵,见身边人没跟上来,转头,见娇小的妻子立在原处,一身嫩粉色的衣裳一半在阴影里,一半在月光里。
匀圆脑袋低垂,露出一左一右两个对称的蝴蝶珠玉步摇,影子被拉至老长,看上去庞大又可怜。
他心里一软,有些不忍。
其实窦绿琼也没想同他置气,本来还欲问“那夫君以后有时间陪我吗”
,却着实被他冷硬的语气吓着伤着了。
心里委屈,便不免想到他这十日的冷待,于是越发不肯走了。
“怎么了?”
沉木般的声音落在头顶,窦绿琼看见自己的影子被另一个更宽大的影子罩住,赌气移了移脚。
这点小动作自然逃不过卫玠的眼睛,他颇有些无奈,只觉自己真是惹上个大麻烦。
“好...我答应你,若没事便早些回来陪你。”
“可以走了?”
窦绿琼这才抬起头,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方才没有生气呢。
就是,就是脚累了,走不动路想歇会儿。”
她才不承认自己耍脾气了,那样岂不应了他的话,更像个小孩子?
—
紫蒲堂没有女主人时,一直是由碧山管事。
他和丹湖二人,自小跟着卫玠身边伺候,忠心耿耿,鞍前马后。
丹湖跟着卫玠上值,碧山则负责将堂内大小事务,其中便包括监督窦家一行人。
知道自家公子不喜这新妇,他自然也是同仇敌忾,暗地里让人排挤姓窦的婢女,连对府中出身的小厮松涧、浮峦也看不顺眼,尽将脏活累活分配给他们。
今日,卫玠是必定要在堂屋歇下的。
碧山便把手在院门外,只等公子回来去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