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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焕,温商两人非常同步地说着极不默契的话。
“茶。”
“酒。”
薛焕摇头:“我不喝酒。”
温商挤着笑对小二说道:“要茶,凉的。”
“好嘞。”
小二领命离去。
温商往桌子上一撑,眼珠子对到薛焕面前,说:“你不喝酒?”
“辣。”
薛焕道:“甜的就喝。”
温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喝甜的算什么酒,不如喝果羹汤,那是甜的。”
薛焕与他道不同不相为谋,说:“喝酒不是找罪受么。”
辣的眼泪花直冒,还偏偏往喉咙里灌,灌得两袖清风,脑袋一昏,半身不遂。
“不不,喝酒是为了高兴,越喝越高兴,既能忘记痛苦,又能解嘴馋,是个好东西。”
温商给薛焕倒茶,给自己倒酒,倒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十分痛快。
“反正我是不喝,一滴也不碰。”
薛焕跟他杠上了,意志相当坚决。
两人你一杯酒,我一杯茶歇了一会,温商浑身轻松下来,想起一些事来问薛焕。
“师父,我们来这镇子要做什么?找人,还是捉妖?”
薛焕想了想,说:“算是找人。”
那铃音多半是人为发出来的,找到人便可解释铃音的问题。
“找谁?”
薛焕再次斟酌了下,说:“好人,也可能是坏人。”
温商意味深长地啊了一声,“那就是说可能聊两句,也可能拔剑杀了。”
薛焕轻呵一声,说:“弄清楚状况再定,杀不杀人的别过早下定论。”
温商忽然脸转向窗外,外头扛着糖葫芦叫卖的,架着胭脂给姑娘试粉的,讨价还价的,忙着赶路的,一股脑钻入他的眼睛里。
温商眼神定了一会,低声说道:“杀不杀人可以商量,但是,不是人就不必考虑那么多了。”
薛焕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也朝窗外看了看,被温商叫回了神。
“看这,师父。”
他两指夹着一张白底红篆符,蹭蹭冒着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