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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弟子不解其意。
于是。
柳天问欣喜提出:“按照师门规矩,每一次新招收弟子,只要新弟子提出质疑,都能按照能力重新排师门地位。
既然有弟子觉得我才不配位,那我们就摆下道来,重新论一论这师门地位。”
她拍着那不明所以的新弟子肩膀:“你有前途,以后生了孩子,我允许她他拜入我门下。”
当晚,没提前和新弟子普及她壮举的十七师兄,被揍得格外凄惨。
柳天问倒是不知道,还以为后厨在杀猪。
那一段时间。
她过得无比畅快,一路挑了二十几位师兄,外加七、八位身体还算硬朗,能经得起磋磨的师叔、师伯,直接将除了她爹——掌门以外的所有人,都比得怀疑人生。
论武功,这群人全是渣渣,除了她爹;论奇门遁甲之术,这群人还有几个翘楚,但是稍稍耗点时间,一样是她手下败将。
放眼看去,这群人也就在机关器械一道上,能够磨她半个月,但终究还是全部俯首认输。
她从重门塔走出来的时候,手上还把玩着一对加了锁的霹雳弹。
地上一群焦头破衫,光着屁股蛋的男人,赶紧手脚并用爬走。
第二天晨诵,师门上下,全部喊她“师叔”
、“师叔祖”
,喊得她身心舒爽,连续三天都没给师门弟子设任何机关陷阱。
她觉得自己有点儿善良。
这样的生活,一路持续到她十八岁那一天。
她爹对她说:“天问,你已到了可以出山寻道的年纪,今日过后,你将不再受到同门师兄弟的庇护……”
无论是作为掌门人,还是作为亲爹,他都意思着啰嗦了将近一刻功夫。
尽管那一刻功夫,说的全部都是废话,除了那一长句“下手轻点,毕竟都是外人,不耐磋磨,可要是太过分,就不用手下留情,留下自己名号,让他们有种上门砸牌匾来”
。
可她还是耐心听完,给了她爹一个抱抱,才潇洒下山。
除了围在腰间的工具以外,她什么东西都没带。
刚走到半山腰,柳天问就听到大师兄——也就是她前任大师伯,在放鞭炮的声音。
随后,热烈的欢呼,响彻整座山。
气得她当场杀了个回马枪,把后厨的牛全部绑上他们私藏的鞭炮,朝着他们卧室方向,点燃放跑。
她拍拍手上炮仗灰屑,神色里带着几分纵容:“看在我爹单独来送我的份上,今天就小惩大诫,放你们一马。”
她们师门隐居的地方,在西南浓雾弥漫,瘴气十足的林子里。
几十年来,没有人能找进去,只有出来的弟子。
这也意味着,柳天问长那么大,从来没出过山林。
她出了那片地,刚到附近城镇打听消息,就听到一阵凄凉惨哭。
一问,原来是镇上大户人家的女儿,不知怎么就被人杀死了,还是怀着身孕呢!
“那她丈夫呢?”
柳天问不理解,“她肚子都跟西瓜一样大了,他丈夫没跟着她?”
旁边的大娘很是唏嘘:“唉哟,这孩子也是傻,一直瞒着家里人,还不知道怀的是谁的孩子呢!
造孽啊!”
柳天问出山就碰上这种玄乎的事情,忍不住好奇心,主动上门要帮忙找凶手,却被别人嫌弃要宣扬他们的家丑,被赶出来。
她一看那大肚子老头眼下青肿,满身脂粉的味道,就知道对方不是什么好东西。
估计又是那种家中共有十八房小妾,小妾比女儿还小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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