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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一起之后,江寒尘更是连罚他的借口都不找了,随时有可能被扒裤子。
“噢!
那不是我的外套吗?我明明记得我穿上了呀?”
江寒尘被安星拿腔拿调的瞎话逗得差点破功,咳了一声才勉强稳住,拍了拍他的屁股:“下去,给你穿衣服。”
安星踢掉了拖鞋,乖巧地跪坐在床上,仰着脸等江寒尘像给小宝宝穿衣服那样替他套上乳白色的针织外衫。
刚穿好,安星就迫不及待地圈上江寒尘的腰。
像一朵黏黏糊糊的棉花糖,戳上去是软的,尝起来是甜的,让江寒尘舍不得对他发脾气。
只能又一次张开怀抱:“走了宝宝,吃饭去了。”
棉花糖落进怀里,还带着绵软的香气:“嗯!”
江寒尘抱着他下楼,偏头亲了亲他的脸:“今天的功课做了吗?”
“啊”
正在专心致志玩江寒尘衬衣咖啡馆里暖气很足,安星费劲地脱掉身上难以承受的羽绒外套和羊绒围巾,不断地调整着坐姿,试图让自己好受一些。
两点过五分的时候,门口风铃再一次响起。
安星就坐在进门靠窗的沙发,溜进来的寒气让他打了个哆嗦。
他正在犹豫要不要换位置的时候,听到了莫可可辨识度极高的声音:“知道了知道了!
我不是穿外套了吗!
挂了!”
安星招手:“可可!
这里!”
莫可可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龇牙咧嘴地“嘶”
了一声,脸颊鼓得更厉害了,吨吨吨灌下大半杯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