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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慢条斯里地抽插,用着一个丰雪能够接受的频率把他慢慢送到高潮。
“肚子还酸吗?”
丰雪摇头。
抽出来的时候,穴口粘湿着,微微发颤。
“我以后都不想这样…”
丰雪揪着衣摆,脸上又是那副恍惚茫然的神情。
“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明明每次都射了,杜少审想不通是哪个环节出错。
“对…不舒服…”
“撒谎!
你明明很舒服!”
杜少审把手心一滩粘腻对着他的鼻尖逼着他承认,“这都是你的东西,我的在你里面呢!”
“不!
我没有!
我没有舒服!”
说着说着又红了眼眶,杜少审怕他再哭坏了嗓子,立刻妥协,“好好好,你不舒服,是我弄你的,好了吧?我逼你射的,嗯?”
“我不要听!
我不要听这些!”
丰雪堵住耳朵,对于性快感的谈论十分抗拒。
“唉…”
杜少审深深叹了一口气,把手里的东西用手绢擦了扔到一边,“是我错了,都怪我,我不是东西!
来,别捂耳朵,来打我,狠狠打!
我敢说丰家是破落户,简直狼心狗肺!
嗯?丰雪,来,看着我,照胸口打!”
帮丰雪捏紧了拳头朝自己的胸上锤,还嫌不够,准备拿他的手再扇自己的耳光。
丰雪疯不过他,把手缩回去,抹了抹眼泪,不想哭了。
“跟我回去吧…好不好?天这么黑了,你不困吗?求你了丰雪…”
一人求过一次,帮丰雪找全了面子。
把人背在背上,朝巷口一步步地走。
“杜少审。”
丰雪恢复了平静,只是说话还带鼻音。
“嗯?”
“我真的没有看低你的意思,也没有把你当奴才。”
“那你把我当什么?当哥哥行吗?我小时候一直想当你哥哥,因为你和哥哥最亲。”
“朋友,我把你当朋友。”
“朋友?把你偷到欧罗巴去的那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