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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惜在门口打转。
担心陆承衍是不是难受?是不是伤口太疼了?为什么一直不说话?叶惜变成人,用劲拍门,“承衍,你让我进来。”
说着,不停扭动门把。
门锁了。
窗户也拉上了,什么也看不见。
叶惜露出猫耳朵,趴在门上听。
听不清楚。
直接跪在地上,趴在地上听。
房间内,有陆承衍克制的喘气声。
叶惜坐起来,生气了,“陆承衍,你特么开门!”
门内传来一声,“去休息,我没事。”
叶惜不信他,“我砸门了。”
“我没事。”
陆承衍的声音发抖,“回房间去,乖。”
叶惜从来都没乖过。
他起身下楼,在楼下游了一周,没找到锤子,反而被冷空气吹得全身起冷疙瘩。
去厨房拿了把菜刀,提着菜刀回到二楼卧室门口。
叶惜看着浅灰色的木门闭着。
向着门中间劈下去,砍在了门上。
接着又是一刀。
手起刀落,干净利索。
这时,里面呯呯嘭嘭响了一阵。
“陆承衍!”
叶惜停下手,“你在里面干什么?”
陆承衍的声音朝着门的方向,“叶惜,停下。”
叶惜吼道:“开门!”
陆承衍不回答他。
叶惜也不打算问他了,直接动手。
像个专注的伐木人,眼里只有树。
他的目的只有砍倒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