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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亲我了。”
电梯直接入户,花累把人抱回家里,淡淡地撇了他一眼。
“嗯,就是亲你了,你能怎么样?”
灯光应声而亮,花累一路把人抱回到二楼的房间里。
门自动关上后,房间里静了下来,静得能听见他压着些许火气的呼吸声。
花累看着安安静静蜷在床上的花辞,最后叹了口气,脱掉自己的外套,准备出去做一碗醒酒汤,让他第二天酒醒不至于那么头疼。
“哥,翻个身。”
花累临走前怕他压着身体,“翻过来睡。”
叫了人也没动静,花累只好折返回去给他松开衣领扣子,扯开薄毯把人重新安排妥当。
“小鱼?”
花辞被折腾得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抬手去揪他的头发,“你……你回来啦?”
醉猫一个。
花累懒得理他。
酒精蒙蔽了平日紧绷的神经,让主人很轻易地露出本色。
花辞见人不理他,委屈涌到心头:“你为什么不理我啊……”
口齿不清的咬字粘连,带出一些软糯感,花累扶在他肩头的手猛地握紧了。
花辞被抓痛了,痛得皱了皱眉毛,还在继续控诉。
“而且你还躲我……”
花累抓着他的手臂把人彻底从床上拖起来,掐着他的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咬牙切齿道:“原来你还知道我在躲你啊。”
花辞晕晕乎乎地趴在他的臂弯里,眼前一片朦胧,只有一个熟悉的人影在不停打转,根本听不清眼前人在说些什么。
他下巴被掐得生疼,心里始终记挂着一件事,着急地甩甩头,再甩甩头,还是没能甩掉,最后放弃了,转而扒拉着眼前人手腕上的表看时间。
“还没过……还没过……”
他挣扎着要从桎梏的怀抱里爬出来,去书房里找东西。
花累见他不回答问题,心中火气更凶,把爬出去一半的人摁了回去。
制服住一只身娇体弱的哥哥,实在是太轻松。
花辞爬起来,被摁回去,再爬起来,又被摁回去,眼看时间就要过去了,急得抱着那只作恶多端的手就咬。
挨了这一口咬,花累心里的火倒落下去了,他摸摸花辞的肚子,像在揉一只小猫,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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