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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时装屋众多裁缝的面,兰达肆无忌惮的抱着她在沙发上坐下调情,而在男人凑去亲吻女孩儿脖子的一瞬间,为首的女主管就迅速对众人做了个眼色、一齐离开了这里。
没了人,兰达便更加无所顾忌;他搂着怀里日渐丰满的女孩儿,沉醉的去咬吻她脖颈间的雪白皮肤,像是某种迫于进食的兽一样。
他咬得不重,但是却让艾斯黛拉感到难耐;这种难耐并不是痛觉,而是一种渴求着什么的痒,就像有只蚂蚁在身上爬来爬去、却始终挠不到它一样。
女孩儿情难自禁的发出细碎的呻吟,她并不知道自己这是在渴望什么,只是恍惚间明白了那些猫咪为什么会在春天叫唤不停,因为她此时也在发出诸如此类的声音;
“啊~别、别咬我……唔~别!
别咬这里呜呜……”
艾斯黛拉噙着眼泪去推搡脖颈里的男人,结果对方却变本加厉,直接将手探进了宽大的裙摆里、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你现在简直像块小蛋糕一样又香又软,我的艾拉……”
兰达张嘴含住她的耳垂啧啧的吮吸着,同时也张开手掌、狠狠握了一把那细腻丰润的大腿肉。
艾斯黛拉被他捏得生疼,立刻忍不住痛呼一声开始挣扎:“痛!
别掐我!
我好痛!”
她穿着礼服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兰达几乎就要抱不住她;
但这近乎娇气的反抗意外的取悦了兰达,他很满意且很兴奋,于是便大口大口的咬噬着她暴露在外的颈肩,恨不得现在就把她给完全吃进肚子里去:
“我想把你关起来、艾拉……我想把你关在只有我一个人看得到的地方,每天能思考到的、能想的事情只有我……”
“呜呜……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做……”
艾斯黛拉成功被吓哭了;她分不清德国人是真想这样做还是故意吓唬她,但是一想到自己没有了自由、只能接触他,她就感到无比的绝望。
兰达吻着女孩儿脸上的泪水,只觉得腹中欲火更甚。
他的手掌被女孩儿那两瓣温热软嫩的大腿肉夹在裙底,距离那天堂般的密处不过一指距离而已;
温香软玉近在咫尺,即使是最虔诚的修士恐怕也难以抵挡这欲望的勾引。
“别哭、艾拉……我们来玩个游戏、一种你一定会开心起来的游戏,好不好?嗯?”
德国人在女孩儿耳边语气低迷轻柔诱哄着,仿佛下一秒就会从口袋里掏出糖果去拐骗她。
然而这种招数对艾斯黛拉这种没有见过世面的傻妞来说很奏效,她几乎是立刻就停止哭泣,眼巴巴看着他的问:“什么游戏?”
“那就是——”
坏心眼的德国人拉长了尾音,然后就直接将掩在裙摆下的手、放在了她被内裤包裹着的阴户上:“让我猜猜你这里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怎么样?”
“……”
艾斯黛拉呆住了,她皱着眉头十分不解,觉得这“游戏”
怎么看都很无聊的样子;
“可是这个也没什么好玩儿的……为什么——”
“让我们尝试一下你就知道好不好玩了。”
兰达胸有成竹的说着,然后手就沿着她的阴户与小腹处摸索了一圈,思索着问:“是那件粉色绣花的对吧?”
“不是。”
艾斯黛拉摇头否认,觉得腿间被人这样抚摸的感觉有点怪怪的。
她尝试性挣扎了一下,结果男人就又到处摸索起来:
“那么……是那条淡紫色带蝴蝶结的吗?”
德国人的手指摁在底裤处的缝隙凹陷处暧昧的滑动,但他表面上仍是一本正经的严肃样子,仿佛不是在猥亵,而是在进行一场严肃端正的军事会议。
艾斯黛拉被他摸得打了个哆嗦,那种酥痒和渴求感身体里在愈演愈烈,以至于她忍不住隔着裙子去按那只放在自己私处上的受:
“是那条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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