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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晏问。
“殿下请看!”
陆晚意笑了笑,从袖中拿出梅花针袖筒,如今有筒而无针。
“当日那人中了妾身的梅花针,然时隔一月还能再次行刺杀之举,便说明她逼出了梅花针。
但也只是主针而已,若无配套的朔方玄铁,由主针散发的万千牛毛小针依旧会留在她体内。”
“只要她一动武,方圆十丈之内,袖筒都会感应道。”
陆晚意拨了拨袖筒上边一个寸长的十字行玄铁片,“便是此处,一旦感应便会急速转动。
直到那人收功止息。”
萧晏瞧了眼,颔首道,“那成,宴会定在明晚,虽已安排妥当,你且还是小心这些。”
夜深人静,月上中天。
三更月色入窗,映出一地细碎菱花。
萧晏疲惫地睁开眼,呼气起身,有些恼怒地看了自己濡湿的亵裤。
净房一进一出,便大半时辰过去,他已经彻底没了睡意。
索性披衣而出,入了听雨轩的小厨房。
轮值的嬷嬷吓了一跳,来不及揉眼,只噗通跪下,“主子传膳便可,如何……”
萧晏抬手止住声息,“去备糯米粉,枣泥馅,把火生好便退下。”
枣泥米糕,上辈子后来的年月他做过很多回。
这辈子,今朝却是头一回。
和面,拌陷,嵌盒。
隔了一个轮回,手到底还是有些生的,不甚熟练。
待香气飘出,米糕出锅,东边天际已经泛出鱼肚白。
萧晏夹起一块尝过,眉眼便弯下来。
面糯馅甜,没有失手。
他敛正神思,将米糕夹出放凉,又寻了个食盒备用。
这是他给她搭的、灵犀“传本王令,即日起季孺人禁足秦王府,无令不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