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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亦非不得见面。
适逢萧晏生辰,或是皇后芳诞,或是彼此病痛之际,双方都会前往探望。
只是这深宫之中的一声“母后万安”
,实在是将人将这漫漫时光拉回当年。
当年,她正值年华,慈悲温柔。
他且年幼,牙牙学语。
母慈子孝。
自然,如今这四字亦不曾变过。
“快起来。”
赵皇后着左右扶人,拍了拍自个身边空出的位置。
“母后,儿臣都出宫开府了。”
满殿妃嫔,皇子公主皆在,萧晏尚且知晓分寸。
幼时各宫请安,他尚被皇后抱在膝上,如今自然不可再与皇后同坐。
便只恭谨坐在楚王上首。
其实这个位置已经是逾越了,毕竟楚王是五皇子,占了个兄长之长。
这厢萧晏自不会客气,即便那一星半点的“长”
也没多大用处,且不论帝王偏爱、秦在楚之前,便是子凭母贵这处,贤妃便压了荀昭仪一头。
想到“子凭母贵”
,便不由想到“母凭子贵”
,想到这厢,萧晏的面上闪过一丝阴霾,目光落在尚且跪着请安的叶照身上。
来骊山已经二十余日,她的身子诚如苏合所言,慢慢已经调养回来。
除了功法依旧不曾凝聚恢复,其他皆无虞。
夜深人静,床帏帐中,他明试暗探多回,然她总是各种推拒。
直到数日前,她终于应下,然一场云雨,并无两厢欢好,她完全是被动地受他掠夺垦挞,整个人从沉默到僵硬到颤抖,衬得他整个就是一不顾她感受的浪荡子弟。
最后到底还是他自己灭了火。
而五日前,她总算主动了回,道是已经准备好。
甚至还柔柔怯怯扯过前两日的事同他道歉,“前世年,今生往昔,妾身都是带着任务而来。
唯有此刻,同殿下赤诚相待,自然惶恐些,殿下莫要生气了。”
她咬他肩膀,他掐她细腰。
她听他话唤“清泽”
,唤“七郎”
,甚至唤“阿晏”
,他寻路探花,劈开幽径。
从云巅折翅,重回人间的一刻,他轻抚怀中人,她蹭过他胸膛。
“待有了孩子……。”
“殿下,莫忘了赐妾身一碗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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