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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玥自然是有赏的,每人一个大大的上等红封,为首的还封了他十两喝茶银子,这可不是吝啬的时候。
报喜的衙役一个个喜不自胜,走这一躺知道会有赏,这可是解元。
但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可以抵得上他们一年挣的俸禄了。
还有围观的人没走,观书找人抬了两箩筐的铜板来,手抓了一把一把的往外丢,只说道:
“大伙儿添喜,添喜。”
天降铜板,围观的人一边说吉祥话,一边拣,其实钱倒还在其次。
重要的是,这些铜板可是解元老爷的喜钱,比寻常铜板要有福气的多,寻思着串成手串给孩子戴上压祟呢。
这番热闹还不止于此。
很快,给冯七报喜的衙役队伍也到了门前,两边撞了一起,都是一愣。
他们愣住了,冯七的家人可没有,问明了是自家孩子的喜报,喜不自胜,给了衙役喜钱还不够,又学着许玥这边抬了铜钱来丢。
冯七是四十二名,今岁一科举子名额只有一百二十个,比上一年少了五个,听说朝中为此打了好久的嘴仗。
所以,他的名次在这一届可称中等偏上了,远远出乎了乡试前,冯老爷子对他的预料。
他和许玥一样,出贡院后尽力默下了自己的卷子,冯老爷子看了,觉得是正常发挥的水平,乡试在上榜中下水准的样子。
文章水平没变,名次高了这么多,原因不言自明。
不知多少原本有望上榜,或者名次要比如今好的人,被突如其来的大雨影响,还有臭气之厄,发挥失常不足为奇。
但如冯老爷子所说:
“天时不佑是其一,但乡试如此重要,为何不早早做好万全的准备,八月为何不能下大雨,号舍年久失修也不是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