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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我是骂他也不是,不骂他也不是。
我自袖中掏出伏清腰牌,在他眼前晃了几下,道:“看清楚没?我此次是奉真君之命前来。”
那一丝情感也无的瞳仁,在看到那块腰牌后,总算有了波动。
他向我讨了腰牌,连那边角纹路都再三确认过后,才堪堪将横在我面前的长矛收了起来,语气冷硬到了一板一眼的地步:“方才多有得罪。
齐光仙君,请。”
我昂首走进阆风宫,直奔莲花池而去。
70不出我所料,她果然在莲花池边赏鱼,旁边还守着两位仙娥。
其中一名仙娥瞧见我,应是记起我当年的荒唐事迹,神色登时戒备起来,俯下了身子,在雱辛耳边窃窃低语。
那头曳地乌发忽地一动。
她回过身,看向我。
除却那双眼睛以外,雱辛与伏清其实生得极为相似。
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迎风而立,皆是飒飒其姿,飘然出尘。
她微微笑着,并无敌意,反而有几分亲近之色:“你便是少箨吗?我自表哥口中,听说过你的许多事。”
说什么?说我那次趁你睡着,溜进你房内看烙纹印记,却险些被他掐死的那件事吗?我想来都觉得可笑,沉默了会,道:“既是关于我的,那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雱辛听后,柔声劝我:“自然有许多好事,你何必如此妄自菲薄?”
我明白她不过是在撑一些场面话,好让我不至于太过难堪,故而我不再多言,只是直接切入正题:“不知可否移步别苑一叙?”
雱辛微怔,继而微笑点头,手被旁边的仙娥托着扶了起来,便要为我带路。
我见那两个仙娥也要跟去,又开口道:“我的意思是,只你我二人。”
闻言,那年岁稍长的仙娥登时竖起眉,好像听到了极为可怖的事,失声叫道:“雱主!
不可!”
雱辛沉吟片刻,却是点头应了。
不顾那仙娥的说辞,温声屏退了二人,对我柔柔一笑:“少箨,你随我来。”
71我忌惮有人偷听,一路上缄口不言。
直到进了屋子,见雱辛将门关上,才开口道:“真君此趟,已顺利取到苍阗神血。
想来真君已同你说过,以此物为引,可彻底根治你的毒火之症。”
她脸上却无半分得救后的欣喜,白玉青葱的指尖紧攥住袖口,追着问我:“表哥可是受伤了?”
倒是情深意切。
我颔首:“真君受了伤,此时正在咸阴静养,过些日子就会回来了。”
“伤得可还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