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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妙元只能推门而入。
楚鹤川将砚台推到她面前。
宋妙元注意这与昨晚的不是同一方砚台,拿起墨锭才看到砚台上刻下的四个字。
——宋元柏刻。
宋妙元一惊。
这砚台,居然出自爹爹之手?
楚鹤川似是料定她的吃惊,目光饶有意味地看着她,“怎么,这砚台是府中新买的,有何不妥?”
宋妙元怔怔的,落下泪,一言不发。
“你喜欢?若是喜欢,我便赏你了。”
宋妙元被搂住腰,下意识后退,可楚鹤川的手搂的却更紧,在她耳边低语,“若不想被人发现身份,那就该懂礼数知进退,做好分内之事。
赏你砚台,便是在提醒你。”
宋妙元薄唇颤抖。
“怎么,不愿?”
楚鹤川松开手:“想来宋小姐更喜欢和父母作伴,我不勉强。”
“......”
宋妙元伸手拽住楚鹤川的衣带,喉间苦涩。
求饶,她说不出口,而且也是自己欠他在先。
只有留在他身边,重新走进他心里,她才能在侯府站稳脚跟。
才能依仗他,查探将军府的旧事,为爹娘平反。
除此以外,别无选择。
......
“夫人,那小蹄子三天两头勾引大少爷,命她做的事儿她都当做耳旁风,从她进宅子就没出过少爷的屋子!”
秋水委屈的红了脸,跪在孟氏面前哭诉了好一通。
“怕是早就生了往上爬的心思,想要母凭子贵。”
孟氏气地将茶盏撂在桌上:“好一个狐媚子东西,来人,罚她跪在花园里反省思过,警醒那些心思不安分的,知道勾引主子是什么下场。”
“是。”
静嬷嬷前脚刚去抓人惩戒,后脚楚鹤川便来到了孟氏的园子。
孟氏一改方才不悦神色,语气温和道:“今日怎的有空过来?府医说你身子又亏空了几分,可不能累着,快坐吧。”
楚鹤川低眸,眼底带着几分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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