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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每种庄稼的种法还都不一样,光说播种吧,麦子、高粱是一种种法,土豆、地瓜是一种种法,葱蒜则又是另一种种法”
柳忱吧啦吧啦说了很多,柳恽也听的聚精会神,说实话,这些知识他也不知道。
柳翀微笑着听着并不插话,柳忱说了很久才总结性的说了一句:“所以说光读书是不够的,还是父亲说的对,‘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柳翀心道:这句好像还是我说给老柳听的吧!
不过他也不介意这句话被老柳占为己有,反正他也不是原创。
柳翀想了想道:“也不是事事都要躬行,人的精力毕竟有限,不可能把所有事都做一遍。
就说这农事吧,圣人也说‘吾不如老农’。
于你而言,了解农事重点不应在于庄稼如何耕种,而是要从耕种之法中体会到农民的不易,如此方知恤民力、惜物产,‘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即便征发徭役也要不违农时、不误农事。”
柳忱听的频频点头,将这句“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
在心中又默念了一遍。
旋即又想起一事来:“我今日还听到一件事,他们说庄子周边有些田其实不是咱家的,也挂在咱家名下。”
“投献?”
柳翀皱了皱眉。
“嗯,只是不知道父亲是否了解此事。”
“先问问老秦吧,此事不管父亲知道与否,都要经他的手,他是肯定知道的。”
三人说完便去找秦管事问了此事,秦管事果然是知情的。
说起此事,老秦也有些为难:“三位公子,实不相瞒,这些投献之人均是府上的外宅管事以及他们的家人,小人实在很难拒绝。”
“老爷知道吗?”
“没敢告诉老爷。”
秦管事说完后见柳翀面色不悦,慌忙跪下了,“此事都是小人的过错,小人也是碍于人情,绝对没有从中收取任何好处。”
“这件事你自己去跟老爷解释吧。”
柳翀不满地瞅了他一眼,转身带着弟弟们走了。
一刻钟后,秦管事硬着头皮走进了柳明诚的房间又关上了房门,片刻之后,房中传出柳明诚的喝骂声和瓷器摔碎的声音,下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好心来请大公子去劝劝老爷。
柳明诚的反应比柳翀预想的还要激烈,他也想知道事情的原委,便跟柳忱一起过去了,柳恽是从来不敢在父亲生气的时候出现在父亲面前的,便找个借口溜了。
进到房间,果见柳明诚怒形于色,秦管事跪在地上不住磕头,地上一地碎瓷片。
“老秦,你先出去吧。”
听得柳翀这话,秦管事如蒙大赦,连忙退了出去,反手又将门带上了。
“这土地投献之事自古就有,没有一千年也少说有几百年了吧?您何必发这么大火儿。”
柳翀劝道。
“别人我不管,但是咱家不许出现这种事,这是我早就定下的规矩。
这个秦海岳!
竟然为了点人情连规矩都不顾了,若不是看在他以往还算勤勉忠诚的份儿上,今天便该将他打一顿逐出去了事!”
柳明诚余怒未消。
“父亲似乎对投献之事格外忌讳,不知这是为何?”
今日之事会惹的父亲如此大动肝火,柳忱也是很意外。
柳明诚平息了一下火气,伸手示意两个儿子坐下:“你们可知罗先生左手那三根手指是怎么回事?”
柳翀、柳忱对视一眼,此事他们好奇了好几年,私下里也不是没猜测过,可谁也不敢开口问,此时听父亲主动提起,便双双道:“请父亲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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