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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一群孤儿罢了（第2页）

x教授微笑着，最后看了小蝙蝠一眼，心中再无牵挂，也离开了。

……

乌云慢慢散开，露出朗朗夜空。

布鲁斯降落到地面，雷神之力从他身上剥离，手中战锤化作碎片，洒落满地。

“我的我的！

都是我的！”

布鲁斯的胸口荡起涟漪，猫头鹰火急火燎从里面飞了出来。

他落到战锤碎片附近，一块一块将它们都收到自己的羽毛中。

合体状态解除，布鲁斯顿时感觉到了无尽的疲劳。

他仰面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我成功了……”

他有气无力说道，“我真的成功了……”

这份成功对他而言，意义非凡。

如果既定的末日都能改变，那改变哥谭，也不再只是梦想。

是有可能的！

布鲁斯的眼泪不争气流下，选择游历诸天世界，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卡图姆忙着捡锤子的碎片，没工夫管布鲁斯在想些什么。

等他把碎片捡完，布鲁斯情绪也已经稳定。

“你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