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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文恭一声令下,亲兵立刻掀帐而入,
"备我信鸽!
"
不过片刻,一只灰白色的信鸽被小心捧入帐中。
许贯忠亲自将密信系于鸽足,那信鸽似有所感,不安地咕咕叫着。
当信鸽被抛向夜空时,月光在它展开的翅膀上镀了一层银边,很快便化作一个小黑点,消失在冀州方向的夜幕中。
两日后,冀州城头。
孙安立于城楼之上,晨风吹动他的战袍猎猎作响。
城下,新河县的残垣断壁依稀可见,几面残破的宋军旗帜在风中无力地飘动。
他眯起眼睛,望向远方蜿蜒的官道——那里曾是刘光世四万大军溃败的地方。
"将军!
"
亲兵快步上前,单膝跪地,双手呈上一支细小的竹筒。
孙安接过竹筒,指尖触到竹筒上仍带着余温的蜡封。
他眉头一挑,迅速取出其中的绢布密信。
随着阅读,他嘴角渐渐扬起,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好!
好!
好!
"
孙安连道三声,猛地将密信攥在掌心,
"传我将令,全军戒备,按计划行事!
"
他转身望向城内校场,那里整齐列队着数千精兵。
士兵们的铠甲在朝阳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长枪如林,旌旗蔽空。
孙安深吸一口气,仿佛已经嗅到了胜利的气息。
两日过后,
百里之外的宋军大营。
吴玠在帅帐内来回踱步,脚下的牛皮靴将铺地的兽皮踩出一个明显的凹陷。
帐外蝉鸣刺耳,更添烦躁。
他第三次掀开帐帘,望向新河县方向的天际,却只见一片空茫。
"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