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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把一座雕像劈倒。
这盔甲雕像乃是青铜所制,摔在地上的声音在这静谧得只能听见心跳的环境中格外响亮而揪心,只怕是整个第四层都听得见。
我们站住了脚步一动不动,“哐当”
的声音早已散去,但好像还有无尽的回响将我们定身在原地。
三个人定了能有五分钟,周围确实没有什么反应,雷尼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我就说么,雷尼大人在此,哪个敢造次……”
她正自吹自擂着,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入侵者!”
紧跟着不知道从哪里落下一块儿黑布把唯一的光源遮得严严实实,我们又陷入了黑暗中。
“糟了!”
我听着周围盔甲摩擦的声音,暗叫不好,赶忙结印胡乱放出一个飓风煞。
在飓风煞火光的映衬下,我们看见周围的盔甲雕像和前几层一样活了过来,各拿刀斧剑盾开始在空地上列队。
眼看第一个飓风煞马上就要消失了一个敌人都没刮到,我赶忙又释放了一次,虽然这么用有点奢侈,但总比黑暗中被这个不着调的军官给我们两剑强。
这一层的雕像不再和前几层一样各自为战,而是列着整齐的队形向前推进,第一排剑盾雕像将盾牌拼在一起,硬是把飓风煞顶住,后面拿战斧的雕像左右分开绕了过来,然后重整队列开始向我们冲击。
“没人说过这里有专业选手啊!”
我吓得也不敢再放第三个飓风煞了,拉起赛丽连忙找障碍物躲避,“你们俩躲这里来,这里有个青铜台子。”
雷尼率先找了个好地方。
我赶紧循声和她躲到了一起,三个人在青铜台子后面全都捂着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可还是听着盔甲雕像们不断朝我们逼近着。
“我记得刚才看到他们的样子都没有头部,你说,他们是不是不需要光线就能找到咱们?”
赛丽亚弱弱的问了一句。
我和雷尼这会儿才反应过来,雷尼也是霸道惯了,推了赛丽亚一把,“你怎么才说!”
赛丽亚重心不稳向后倒去,慌乱中手中不知抓到什么,就听着“嘎吱”
一声,从房顶上掉下来数十个吊灯,每个吊灯上插满了人鱼油的蜡烛,登时把这一片照的亮如白昼。
“啊!
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雷尼把剑一扔在地上打滚,赛丽亚也捂着眼睛跪坐在地上。
我看房顶上掉下吊灯的一刹那就赶紧把眼睛闭上了,同时也听见原先灯柱那边传来一声:“啊,眼睛好痛!”
我听声辨位,瞬间打出去十几支苦无,之后就再没听到盔甲的脚步声。
我慢慢地适应着光线把眼睛睁开,就看一排青铜色的盔甲雕像正好停在青铜台子前面,而我们所谓的青铜台子其实就是一个机关台,要不是赛丽亚无意间拉动了机关,我们就真的危险了。
我看了看两个女孩还都睁不开眼,赶忙过去用黑布叠成几层给她们把眼睛遮住,然后慢慢的一层层掀开,她们这才适应了光线。
饶是如此,两个人还是被刺激的满脸都是眼泪,“赶紧擦擦吧!
这被巴恩看见还以为我黑灯瞎火的把你们怎么了。”
雷尼听完赶忙站起来用袖子抹了把脸,看着我哼了一声,跑去灯柱那边查看情况。
就见灯柱上钉了一个哥布林,已经断气了,头上带了一个奇奇怪怪的东西,“就是这家伙把这里搞得这么暗啊!
居然敢给帝国添乱!”
说完举剑就要鞭尸泄愤。
我赶紧拦住,“长官,长官,杀人不过头点地,鞭尸也有损你们帝国军队的威望不是。”
雷尼冷静一下想想也对,把剑收了起来。
我把哥布林放了下来,也没啥可以搜的,除了头上戴的奇怪眼镜就是一根棍子和一条裤衩子了。
“这玩意儿与世隔绝这么多年是怎么活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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