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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厉戈留柳淮川吃饭,没成想这蛇还真留下了。
见夫君一脸错愕,卿禾小声问道:“夫君怎么了?”
“没事,就是没成想黑鞭子今天真给我面子了。”
“夫君,淮川不是黑鞭子,以后你别这么叫了,不然不连安安也骂了?”
“啊对对对,夫人说的是,不叫了,我肯定不叫了。”
厉戈笑着打了几下脸,赔着笑。
饭桌上,柳淮川提起了过几天自己要出差的事,还特意拜托厉戈帮着看顾下自己家公司。
厉戈突然觉得黑鞭子有点好笑,笑着打趣道:“你是出差,又不是死了,说的好像安排后事一样。”
卿禾嗔怪的打了夫君一下,没好气的呛到:“再瞎说就别吃了。”
“错了错了,为夫不说了。”
厉戈认错痛快,柳淮川也没生气,反而笑意盈盈的和厉戈碰杯倒酒。
酒足饭饱之后,男人醉醺醺的回了蛇堡,柳枫架着他,勉强把家主拖到屋里。
刚帮着脱完鞋,家主突然蹭的一下坐起,嘴里念念有词的,一边穿鞋一边嘟囔的问:“主母在房间吗?”
“在。”
“家主,你你这样就别去了,主母不喜欢你喝酒,忘了?”
柳淮川笑着摇摇头,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的很苦涩:“没忘。”
“但是现在不送,就送不出去了。”
柳枫被他突然这么一句搞的一头雾水,有心想问清楚点,可是家主已经走了,还吩咐他不许进去。
结果不出他所料,主母果然和家主发了火。
俩人似是还动手了,不知什么碎了,从门外听见一股很清脆的动静。
过后没多久,家主就好似酒醒了一样,气哄哄的出来了。
三月三前夜,柳淮川坐在镜前,散下大半头发,还换了寝衣。
柳枫瞧见家主这样,不由得惊诧。
要知道,在蛇族,男子讲究把头发束的一丝不苟,像家主这发型的,并非良家男子所为,都是些屋内向娘子示好的法子。
平时家主最烦这类软弱男子。
如今怎么也学起了这套?临行前最后一夜也要哄着主母吗?“柳枫,你回去吧。”
“是,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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