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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礼部官员说道。
“这样不好啊!”
路朝歌说道:“大明的立国之本是农啊!
不管是农民还是农业,都是我大明最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没有了粮食,我们吃什么喝什么?没有农人种田、养蚕,我们可能就要饥寒交迫而死了。”
“殿下说的是。”
礼部官员赶紧应了一句,这个时候他还能说什么,以‘农’为题确实没人写,他也不能逼着别人写不是,而且诗也不纳入科举的范围,所以写诗的人也没有以前那么多了。
“既然没人写,那我来写吧!”
路朝歌说了一句,然后转身面对高台下的人群:“农,是国家之根本,我不知道为什么没人写这以‘农’为题的诗,可能是我们的读书人还未曾去过农田,不知农人如何劳作,也可能是我们的读书人,觉得这‘农’太过简单,所以不屑写,这都无关紧要,诗会诗会就是要写大家喜欢的题材,不过我也请诸位读书人一定要记住,这‘农’是我大明的根本,没有了‘农’,我大明将死人无数。”
“我想,一定有人会说,我大明现在国库充足,那粮囤一个比一个大,里面全是粮食,以后怎么可能缺粮呢?”
路朝歌继续说道:“可是,诸位啊!
我们才吃了几天饱饭啊!
十年前流民遍地的景象离我们可不算远啊!
怎么大家这就忘了个干干净净呢?”
“大明如今确实粮食储量丰富,可这都是依赖着大量从国外购买回来的,一旦他们不在卖给我们粮食,我们就必须依靠自己才行,老话说的好,求人不如求己,人有不如己有,咱们之后能够自给自足,才能有资本和全天下对抗。”
路朝歌说道:“在座的各位应该有很多人都挨过饿吧!
那种滋味有多不好受我就不说了,我希望你们能珍视农人,也珍惜你们每天吃的每一粒粮食。”
路朝歌走到桌子前,开始为周静姝研墨,周静姝拿起毛笔,看向了路朝歌点了点头。
“《悯农》。”
路朝歌缓缓开口:“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所有人注视着路朝歌,都知道路朝歌会写诗,写了那么多诗词,都是为周静姝一人写的,而今天他为天下的农人写了一首诗。
周静姝将写好的诗词递给了礼部官员,礼部官员大声的朗读了一遍,随后叫人挂在了长杆之上。
“《悯农二》。”
路朝歌再一次开口:“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路朝歌就好像打开了闸门一般,一首一首关于‘农’的诗脱口而出,反正他路朝歌是个文抄公,前世那些与‘农’有关的诗词多了去了。
一连写了七八首,路朝歌才缓缓的停了下来:“最后一首,之前写的都是农人的不易,接下来写一首寓意好一些的,诗会还是要高兴为主嘛!”
“昨夜斗回北,今朝岁起东。
我年已强仕,无禄尚忧农。
桑野就耕父,荷锄随牧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