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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老家（第3页）

微风拂过，身上的白纱裙便轻飘飘的动几下，小脚丫子在桌子下面来回晃动。

她抬起头，稍稍瞟了我一眼，脸上的红晕却是更加明显了。

我一言不发的走到她旁边，就这样低头盯着离瑶，小丫头感觉到了我的视线，手里的动作一下子就乱了起来，做好的笔记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写下去了。

我把桌上的笔记本拿起来，翻动了几页，小丫头低着头不敢看我。

“嗯，我老婆的字真好看。”

“堂哥你这个坏蛋！”

“叫我老公！”

嬉戏大脑了一番，我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至少从整洁有序的字迹，和密密麻麻的书本，可以看出这丫头还是学习挺认真的，似乎成绩也不错，在重点高中还能排上前十名，比我当时强多了。

也怪不得她会坚持要高考了，毕竟一年不比一年，每次高考的试题都是有一定关联度的，所复习的重点自然也有所不同，没准这年很简单，下一年就很难了。

怎么说我也是高考过的人，所以对高三还是有一定认识的。

让她休学一年是不可能了，只能尽量劝劝。

因此我打算各退一步。

“老婆，你今年也16岁了，在其他国家已经算是成年了，所以我也不擅自给你做决定。”

“我知道你很想通过高考来证明一下自己所做的努力，考上一所心仪的大学。”

“这很不错。”

“不是证明给谁看，而是给自己看。”

“每天起早摸黑的，拼了命的往里学，又不是什么受虐狂。”

“是对自己的一次试炼。”

“也许高考不能决定所有，但同样，付出的努力不应该被轻视，被无视。”

“现在在你面前大概只有两个选择。”

“一，去医院把这还未成形的孩子打掉，我不会反对，我也会和婶婶她们说清，就算以后你不能生育了我也和你结婚，养你。”

“二，去学校学习，等到你实在吃不消了就回家休学，我会帮你复习，也可以请家教，这算是最中肯的选择，重要的是你绝不能逞强，孩子流产了没关系，但受伤的可是你。”

“你好好想想吧，我先去和婶婶她们……”

“我选第二个！”

初为人母的少女眼神坚定不移，抛弃那些羞耻与内向，抬起头看着我。

我张开臂膀将她抱紧怀里，感受着彼此的火热。

“我会全力支持你。”

离瑶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了，接下来便是和二婶她们说明，好在听了我的解释，二叔也不是什么不明事理的糊涂蛋，自然是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把女儿和老婆都交给你了。”

二婶子沉默不语，当天晚上哭着爬上了我的床。

“小阳，你要是敢当那负心汉黄世仁，我明天就带着瑶瑶母女俩去跳江。”

我TM也是醉了，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好说歹说，费尽我九牛二虎之力，还逼着我发了个毒誓，才让二婶子安心睡下。

深夜床头，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坐着，帮睡相非常糟糕的二婶掖了掖被窝，用纸擦了擦肥屄里溢出来的精液，顺便摸了摸大奶子。

人生啊，真是寂寞如雪。

没想到我刚成年就要当爸爸了，这世道，还真是光怪陆离。

房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我一看，呵，是隔壁听床的小丫头溜了进来，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粉色睡衣。

“来，坐老公我鸡巴上。”

之后又是一番大战三百回合，半途中二婶子被小妮子的娇喘吁吁吵醒，也加入了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