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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信封,没有邮戳、没有寄件人的信息,完全匿名。
佟温语拆开这封信看了看,顿时花容失色——
有人偷偷在她家安装了针孔摄像头,这些都是她被监控偷拍的照片。
佟温语不敢对外声张,也不相信身边任何人,除了盛宁。
她只能借口探讨一件案子的法律适用,找去了盛宁的办公室,在确认他的办公室没有被人监视、监听之后,她才拿出了这些照片。
在晶臣酒店的套房里,一名刑警和两名检察官达成了共识:在项北的婚房里偷偷安置这些监听、监视设备的人就是何絮飞。
“我还记得当时老沙受到上层压力急于结案,我和老何是所有警员中最后一拨上门去勘查现场的。
因为项局长的‘意外’身亡,小区物业加强了安保,24小时有人巡逻和监控,显然外人想要入户不太可能了,所以何絮飞只能铤而走险,趁勘查自己偷装了这些针孔设备。”
将前后种种蛛丝马迹一并想了想,蒋贺之垂首坐在沙发上,颓然地连连摇头,“其实他的破绽还有很多,我竟然一直都没发现,当初在钟山医院的高干病房里把人追丢了就足够可疑了,那种情况下,梅思危根本不可能凭空消失;还有老沙说过,曾让何絮飞带人监视李乃军,结果他却假借洸博会的名义把所有警力都调走了,说是理解错了领导的意思,现在想想,肯定也是故意的……”
“别说你当时刚调过来,何副队看着这么勤恳踏实,又是屡次立功的一杆刑侦老枪,我也没能想到。”
盛宁起身走到爱人的身边,将他的脑袋揉进自己怀里,轻声安慰,“别太自责了。”
蒋贺之闻见一股清凛的香,是盛宁身上的味道,旁人多半闻不到。
这味道令他躁乱的心潮忽而平静。
迫于外界压力,两人久未如此亲密地接触,若非还有旁人在场,定要好好地缠绵一会儿。
“现在怎么办?”
佟温语轻轻咳嗽一声,掩着尴尬问,“直接抓他吗?”
“不行,”
蒋贺之松开盛宁,摇头道,“这只是我的分析,不是证据。”
“而且,”
盛宁也说,“抓一个何絮飞根本没用,公安或者检察内部肯定不止一个何絮飞。”
“我倒有个能拿到证据的法子,”
脑内灵光一闪,蒋贺之也跟着目光一亮,“我们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我找个机会也去一趟老何的家,也装上监听监视的针孔设备,相信我,他一定发现不了。”
这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
的法子及时地给了盛宁灵感。
他细细思索一番,便又微微蹙眉道:“他们偷装针孔设备,只能说明一件事,虽然我们没能找到遗失的U盘,但洪兆龙他们也没找到,而这件东西对他们非常重要,一旦再次出现,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地夺回去……”
想到此处,盛宁转头望向佟温语,“师姐,可能要麻烦你在他们的监控镜头前假装找到了那枚U盘,才能引蛇出洞了。”
佟温语当场表示可以配合,她已经在家里不动声色地查探过,监控只覆盖了屋内的部分空间,她家那个最高的柜子顶层就是死角,正好可以用自己束之高阁已久的婚纱照和假U盘上演一出钓鱼的好戏。
但她接着又问:“可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呢?”
盛宁道:“因为‘新湘军’内斗正酣,而最坚固的堡垒往往是从内部被攻破的。”
一、二把手的权力斗争在豪门企业中同样屡见不鲜,蒋贺之也说:“美合置地不久前曾接连发布过两则公告,大意都是为了确保公司的稳定经营,原董事长胡石银退出美合置地实控人之列,而洪兆龙则由选举成了新任的董事长。
公告几次三番地强调是‘经双方友好协商’,但这显然是欲盖弥彰。”
盛宁点点头,接着说下去:“由这两份公告,再结合燕子上回给的线索,说洪胡两家险些当街火拼,说明不管胡石银是被排挤走了,还是他自己选择激流勇退,他跟洪兆龙的关系肯定早已破裂。
梅思危是胡石银的情妇,阿德却是洪兆龙的手下,他俩的关系也极有可能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只是拔出萝卜带出泥,他们至今相安无事,是因为他们共船已久,任何一方都不会率先自凿其船,但如果梅思危不得不靠揭发阿德来立功减刑呢?”
“什么样的罪行会逼得她揭发阿德来立功减刑?”
佟温语还是不明白,说,“你别忘了,我们到现在连像样点的人证物证都没有,根本指控不了那个女人,更别提那女人还有一群位高权重的干叔叔、干伯伯,动辄就会亲自下场干预对她的调查。”
“我国刑法中的八大重罪以‘故意杀人’为首,即使在‘慎死’的今天,也是司法实践中适用死刑最多、最不容辩驳的罪名,在‘铁板钉钉’的证据面前,梅思危那些干伯伯、干叔叔为免引火上身,就绝对不会再插手她的案子,甚至还会对她避之不及。”
盛宁对自己的判断相当自信,淡淡微笑,“而且人性使然,年迈的国王都会嫉恨年轻的王子,上位者往往深信自己的个人魅力,以为追随者都是五体投地、心甘情愿的。
如果再让他们听说,曾经拜倒在自己西装裤下的女人因为得不到一个小白脸而起了杀心,只怕就更不乐意管她了。”
“你说的这个‘小白脸’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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