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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柴夏说着要领着伏黑惠进校园,谁想到一转头就撞上了在旁边像根柱子一样站着的五条悟。
虽然五条悟带着眼罩,但是羽柴夏分明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不敢置信又震惊的感觉。
羽柴夏反应了好一会,这才想起来五条悟跟伏黑惠并不熟。
其实说不熟都有些美化了,五条悟除了知道伏黑惠是伏黑甚尔的儿子之外就完全不了解伏黑惠了。
而凭借这一点,五条悟就很难对伏黑惠放下心了。
这可是那个疯子天与暴君的儿子,谁知道他是不是个小疯子。
而且他也对伏黑惠和羽柴夏看起来很熟这件事表示非常意外。
羽柴夏这拍了拍五条悟的肩膀安慰他,“惠是个好孩子,不用担心,而且他马上就要成为你亲爱的学生了,别吓到孩子。”
五条悟想要说什么,但是顾及伏黑惠还在这里,他忍了忍,忍住了,为羽柴夏和伏黑惠让开了道路。
伏黑惠报道完,五条悟带着他去了宿舍。
羽柴夏帮五条悟在学校门口等了等,等到傍晚,确定没有其他学生来了就收工了。
他去找五条悟,想看看五条悟和伏黑惠相处的怎么样,一进屋却发现五条悟和伏黑惠在打牌。
在伏黑惠第十次将手中的牌出完之后,五条悟甩了手中所有的牌。
“怎么可能!
我怎么会一次都赢不了。”
“家父曾经教过我一些作弊的方法。”
伏黑惠淡定地收着棋牌。
其实说是作弊,不如说是出老千的办法,他在洗牌时对牌动了手脚,所以无论五条悟拿到什么样的牌都是必输无疑的。
他在国中的时候曾经靠这个办法收服了半个学校的小弟。
伏黑甚尔虽然赌运不好,但是下三滥的手段不少。
这也算是他那个便宜爹为数不多的有用处的地方了吧。
伏黑惠想着,远在家里的伏黑甚尔猛地打了两个喷嚏。
伏黑甚尔疑惑地摸了摸鼻子,“有人骂我?”
伏黑惠将牌重新码好,看向五条悟,“还要继续吗?五条老师。”
“不用了,你都说你作弊了,这个游戏进行下去也没有意义了。”
五条悟托着脸,探究的目光落到伏黑惠身上,“愿赌服输,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伏黑惠和他打牌的时候提出的条件就是这个,如果他赢了,他想要五条悟答应他一个要求。
伏黑惠正襟危坐,面色严肃,“我想去夏的班级。”
“这个不行。”
五条悟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说别的,他的班级是一年级生,而你刚入学,理应在一年级。”
“如果我有一年级生的实力呢?”
伏黑惠不死心地再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