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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琤迷惑地看着喝着粥呢,就莫名其妙开始哭的闻淙。
“呃,小闻老师,”
他问,“你怎么了?”
闻淙的抽噎声更大了,“哥,你别这么叫我啊,整得跟我还没下班一样。”
于是宁琤闭嘴。
他怀疑闻淙这会儿情绪不稳定,就是因为没吃饱。
记忆里的那个男人也这样,就是症状比闻淙再严重点儿。
可闻淙不愿意品尝凉拌菜,他也不能掰开对方嘴巴硬塞。
宁琤默默吃饭,静静发愁。
这个反应,倒把闻淙弄得更伤心了,“你怎么不理我了?”
宁琤不是很想回答,偏偏对方正坐在他家的餐桌旁边。
作为屋子的主人,他只能勉为其难地应:“好吧,闻淙,”
等等,对方眼泪怎么啪嗒啪嗒掉得更快了,“呃,闻老弟?”
看起来也不对。
宁琤嘴角抽动一下,终于叫出最后一个选项:“小淙?”
这回对了,对方明显止住了眼泪。
宁琤无语,以一种应付态度问:“你哭什么?”
闻淙吸了吸鼻子,回答:“我就是觉得,这个粥特别好喝。”
虽然话很没逻辑,可表情十分认真。
这副样子落在宁琤眼中,就是对方同样受到【饥饿】影响的可能性又增加了一重。
他愈是烦心,偏偏闻淙一点儿都领悟不到宁琤的心境,还在和他回忆:“其实我本来是不会做饭的,但是有人给我教了。”
宁琤:“哦哦,原来是这样。”
不关心,不想听。
他打定主意,要赶紧结束这顿饭,把闻淙送走。
闻淙继续说:“他也是我的邻居,比我大几岁,从小我就把他叫哥哥。”
宁琤:“嗯嗯,你真的不吃吗?那我先吃了。”
咔嚓咔嚓,香香脆脆。
闻淙叹气:“我爸妈经常不在家,就总是把我托付到他家。
一开始是他爸爸妈妈照顾我,后来是他。”
宁琤:“原来是这样。”
还没结束吗?
闻淙:“他对我特别好,就和哥你一样。”
宁琤欲言又止。
他思来想去,都没法从这两天的相处中看出自己对闻淙“特别好”
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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