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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竹也知自己越矩,但他太过震惊,不自觉的要望向说话之人。
他赶忙垂了头,答道:“小的冤枉!”
“你可识得这衣物?”
“并未见过。”
“为何会从你房内搜出?”
“我不知。”
花竹声音低低的。
方衡眯了眯眼睛,“传证人上堂!”
堂上多了两个人,一位正是华青观的道长静虚,另一位则是个三十来岁的女子。
两人拜倒在地,也不等方衡开口,静虚道长首先竹筒倒豆子一般说起来。
“七月十五号下午,花大人来观内,说地道内有两具尸体,如果我不帮他掩埋掉,便要指认我为凶手。”
他看了花竹一眼,又马上低下了头,接着说道:“我当时心下害怕,又不敢助纣为虐,所以当晚借云游之口出观。”
他说话声音不小,整个堂上都能听清,但是言语之间又夹带着颤抖,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那为何如今又回来?”
“我在镇江,遇到了女童家人,不忍心让孩子枉死,这才返回。”
“堂下另一位是何人?”
方衡目光转向那位女子。
“民女严丽娟,镇江人氏,是遇害女童的母亲。
“她说话忽然呜咽起来,“请大人为我儿做主啊!”
静虚道长也跟着呜咽落泪。
堂上一时间此起彼伏的两道哭声,吵得方衡头痛,他手中惊堂木一响,堂下两人都收了声。
方衡转向花竹,“你还有何话可说。”
“七月十五那日,我告假在家休息,常家众人皆可作证。”
“传!”
最先上堂的,是望舒。
望舒一个十来岁的小童,颤颤巍巍地跪在堂下,说话都跟着发抖。
他瞥见花竹也在,摸爬着往花竹那边挨过去。
方衡惊堂木又是一响。
花竹抬眼望向望舒,示意他不要动。
“堂下何人?”
“望舒。”
“今日为何上堂?”
“来……来给少爷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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