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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肃难得轻笑了一声,道:“你倒是敢说。”
成之染不满:“难道我说的不对?”
何知己看了看成肃,笑而不语。
成之染挑眉:“何主簿因何发笑?”
何知己在回答她,目光却是偏向成肃的:“待再过几日,女郎自然会明白。”
————
成之染一门心思地等着,可直到过完了年,金陵都没有什么动静。
她疑心何知己说了空话,不由得满腹狐疑。
初七人日这一天,她跟着叔母桓夫人洗手做羹汤,亲自用时蔬煮了锅七宝羹,香气清淡,口感顺滑,一碗喝下肚,整个身子都暖和起来。
桓夫人笑道:“再喝可要喝光了,给你阿父留着点。”
成肃军务繁忙,即使今天这游乐的日子,也不曾离开书斋半步。
成之染小心盛了一碗粥,小厮正准备给成肃送去,她连忙止住:“这可是我亲手煮的羹,要亲眼看着我阿父喝下去才行。”
于是她拎起食盒,亲自到前院给成肃送去。
刚穿过垂花门,正要往书斋去,成之染远远望见一名军士匆匆赶来。
看样子似乎是从前院府僚房舍过来的,因走得太急,额头已出了一层薄汗。
成之染眼尖,瞥到他手中拿着张信笺,不由得放慢了脚步,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
那军士果然直奔书斋,向成肃禀报:“何主簿急呈。”
成肃还没来得及细看那信笺,成之染便已凑上来,见上面只写着“勿听勿信”
四个字,顿时如堕五里雾中。
成肃似乎也不解其意,又问道:“他还说什么?”
那军士答道:“何主簿原本在偏房会客,中途出来让属下将此物转呈第下,并不曾多说什么。”
成肃挥手让这人退下,皱眉细思这信笺。
成之染将食盒放到一旁,插嘴道:“看来何主簿的客人不简单,说不定待会儿人就过来了。”
成肃嗯了一声,抬眼看着她:“既是有正事,你还在这里作甚?”
他虽不阻拦成之染来书斋旁听议事,但若涉及到来客,她待在这里便不合时宜了。
成之染难得没顶嘴,眼珠一转,又把食盒拎起来,道:“既然阿父不得空,我稍后再送过来。”
成肃这才注意到食盒,奇怪道:“是什么东西?你放到这里便是了。”
成之染笑道:“不急不急,阿父先忙着。”
她说罢便忙不迭拎着食盒出了门,小碎步正往前院偏房去,忽听到隔墙传来走动的人声,便闪身拐到竹丛后,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
只见小厮引着一位绿袍官员正往正堂去,言语间甚是恭敬。
成之染猜想他便是何知己所见之人。
看这人服色,大约六七品,算不得高官,竟能让何知己火急火燎地往书斋传话,想必来头不小。
她连忙去找何知己。
三转两转进了门,却见何知己正负手在屋中踱步,神情颇为凝重。
成之染屋中并无旁人,便知方才的谈话事关重大,心念急转,脱口而出道:“何主簿,是京师来了旨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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