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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差点滑了一跤,林总管浑身浇透,跌跌撞撞地跑进来龙王殿,他几缕湿发耷拉在额前,顾不上整理仪容,便扯着嗓子大喊。
“什么!”
皇帝大惊失色,连伞都没打地跑了出去,他龙袍上沾满泥浆,脚上的貂皮宋锦靴也不再干燥。
“噼啪、噼啪。”
又是两声巨雷,秦元时被劈得外焦里嫩,他狼狈得趴伏于地,再没了那日秋猎时的威风模样。
“快把大皇子扶进屋子啊!
狗奴才,一个个干什么吃的。”
皇后大声指挥着慌乱的宫人,可即使这样,也没人敢上前挨秦元时一下。
而此刻,秦元时束得发髻早已散乱,头上的铜冠也不知何去何从,只剩下几缕焦黑卷曲的发丝,黏在他满是血污的脸上,还散发着阵阵刺鼻得焦味。
就连原本华丽的皇子袍服,现如今也破碎褴褛,衣角和袖口处,还残留着被雷电灼烧的焦黑痕迹。
它们丝丝缕缕地垂落着,宛若街边乞丐身上所穿的烂布条。
见状,躲在屋檐下避雨的苏酥唇角微微勾起。
成了。
“皇儿!
皇儿!”
皇帝姗姗来迟,而秦元时早已气若游丝。
他上前靠近,却又被皇后拦住:“陛下,您不能去啊!
您要是去了江山社稷怎么办,臣妾和大悦不能没有您呐。”
她声泪俱下,脸上已经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演技放现代足以拿个奥斯卡,苏酥向她投去一个佩服的目光。
“可还满意?”
沈鹤凑到她耳边,用一种只能两人听见得声音低语。
苏酥浑身轻松地靠在墙上:“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是老天爷罚他的。”
她谓叹地抬头望天,只觉自然力量之伟大,让人臣服。
“走吧,没什么好看得了,咱们也进这龙王殿转转。”
苏酥看戏够了,便伸了个懒腰,往众人相反的龙王殿方向漫步,而沈鹤自然是她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他快步举着伞跟上,没让雨落在苏酥身上半滴。
他和苏酥这个始作俑者走了,只剩下众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不过,那又如何?
秦元时一次次地算计苏酥,大概是没想过他也会有今天。
所谓宇宙能量守恒,你害别人,别人就会来害人,人人被害,人人害人,皇位之争,向来残酷,何来可怜?
“咚、咚、咚。”